香草柠檬VanillaL（绝赞热恋中

Chapter 20  团队建设练习

“你瘦了六磅。”

她走进房间，脚步颤抖，双手颤抖着坐了下来。她仔细地打量着她对面的那个人——剃光了头，金棕色的头发被剪掉了。他看起来憔悴不堪，睡眠不足，他的眼里充满了狂躁，但在那疯狂之中，她曾经认识的那个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她看向他的制服——看上去很新。

“你刚刚被转移到这里。”

“阿卡姆阻止不了我和谜语人下棋。”他的手被沉重的锁链拴在桌子上，伸出一只去把玩她的发丝。

“还有其他朋友吗？”

“哦，有的。”他回答，“他们刚把哈莉·奎茵也转过来了。她很健谈。但我受不了她的审美观。”他的话证实了赛琳娜的报告，但她更关注的是他和小丑女互动的轻松自如。

“那又是为什么呢？”

“因为那不是你。”他松开她的头发，一只手放在她的手上，“别害怕。”他带着一种奇怪的平静看着她的眼睛，她意识到自己还在像一片树叶一样颤抖着。

“只是……只是有一段时间了。”

“102天，14个小时，38分钟，准确的说。”她的脸更加苍白，手指和他的缠绕在一起，“我一直在数，这不是那种电击几次就会停下来的钟。”焦虑被愤怒取代。“这并不奇怪，亲爱的——我疯了，失去理智了——他们得想个办法治疗我。”

“他们不会，”她恶狠狠地压低声音，“你没有疯。”

“哦，但我就是疯了，亲爱的。”他的手指掠过她的脸，“而这不该吓到你的。如果我疯了，你会不再爱我吗？”他脸上的表情变成了忧虑和恐慌——一方面，她担心他相信自己疯了，而另一方面，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会爱他。

他开始低声自语，声音充满了房间。“这个世界将会燃烧，只要我们继续下去——”他那安静而空灵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亲爱的，冷静下来。”她说完，和他一起慢慢地笑起来。她用手指抚摸着他的脸，从凹陷的脸颊到眼眶，仔细端详着他的方方面面。怒火在她心中逐渐点燃，比在阿卡姆时对布鲁斯的轻一些。他们把他削成一个空壳，一个堕落，失去自我的空洞版莱克斯。

我绝不会让这一切再发生了。

“时间到了，卢瑟。”一名男警卫出现了，莱克斯靠在椅子上，盯着她和警卫。

“出去等。”她对警卫说。

“就像地狱，亲爱的。”

她转向他，像狼一样盯着他看。“我叫你到外面等。”他退缩了，退出了门外。

莉莉安向前倾着身子，狠狠地吻上他——她听到铁链叮当作响，一双手捧着她的脸。“我很快回来。”她告诉他，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手绝望地不肯松开，拼命地摇着头。“我保证，莱克斯。”

“不，不不，你不能走。”他对自己重复着这咒语，眼睛在桌子和她的脸之间疯狂地扫视着。“你不能离开，莉莉安，你不能离开。”他在大喊，她握着他的手，试图通过攥住他的手指来阻止颤抖和即将到来的恐慌。

“冷静下来，莱克斯。求你了。”

“不——不行。”

“冷静下来，让他们抓住你。Veniam ad vos.”她站了起来，没有回头，她听到了地狱般的金属摩擦声消失了，只听见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再也没有说话的声音。

在她走向出口的路上，她经过了哈莉·奎茵的牢房。这是一个巨大的笼状结构，里面有一个吊床一样的秋千，奎茵独自坐着。她的头发染成了红色和蓝色，身上只穿着一套运动短裤和背心。她爬向笼子这边，望着莉莉安。

“你是为了我来的吗？”她严肃地看着她，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又一个自以为能帮我改邪归正的精神学家？”莉莉安只是摇摇头，向前走。“你知道我的布丁在哪里吗？”她的语气是乞求的，期待的，然后她的语气突然一转，“我的不定在哪里？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两名警卫朝莉莉安走去，在笼子的铁栅栏发出咝咝声时，他们冲过去护送她出去，穿过铁栅栏的电流把哈莉猛地甩了回去。

他们离开了大楼，她被带到正在等待的琼·缪恩和里克·弗莱格那里，里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们默默地走向直升机，琼的脚步声是监狱外寂静中唯一的声音。

回到哥谭，弗莱格和缪恩把她送到酒店，有一份信息等待着她。信封的正面写着清秀的斜体。

布鲁斯和我想今天和你一起吃午饭，我们在前台五点钟方向等你。

她朝那个方向转过身来，瞥见了灰白色的身影，朝等待着的两人走去。戴安娜·普林斯穿着低调的金色和白色相间的衣服，而布鲁斯则穿着他众多典型套装中的一套。

“你好，”那位女士伸出一只手，莉莉安抓住了，紧紧地握了握，“这边走。”他们走向大楼尽头的电梯，贴着“故障”标签。布鲁斯插入钥匙卡，门打开了。

虽然路程很短，但她还是注意到了电梯里的音乐。“你真的这么喜欢巴瑞·曼尼洛吗？还是你从来没想过要变？”她问布鲁斯，他带着困惑看着她。

“谁不喜欢‘雨滴不停地落在我的头上’？”

“我不知道那是谁或什么，但那不是我所习惯的。”戴安娜发表了意见，他们都闭上了嘴，一阵沉默之后传来了叮当的声音。电梯通往一座大型顶层公寓，从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哥谭的天际线。

“我们开始午餐吧。”他一边说，一边引导女士们走向一张摆满外卖包裹的桌子。“我不知道你们俩喜欢什么，所以我点了中国菜和地中海菜。”戴安娜点了点头，拿起装满沙拉和蘑菇佛卡夏三明治的盒子。莉莉安拿起另一个包裹，闻到了热面条和鸡肉的味道。

“为什么是外卖？”她看向布鲁斯，“不是我介意——我喜欢中国外卖，哥谭的中国食物总体上是非常好的，但还是要问一句。”

“戴安娜想要全面体验哥谭——”

“而布鲁斯最了解的就是外卖。”

莉莉安笑了笑，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肉。“我们接待过一群来自哥谭的交换生，当我们因为媒体实验室的火灾而惊慌失措时，他们都很吃惊。因为他们有过几次这样的经历，双面人，谜语人和急冻人，他们对比这些更大的事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倒是真的。”布鲁斯在他的披萨片后微笑。

“这是某种团队建设活动吗？”莉莉安终于问了出来，“某种解决我们三人之间的问题的办法？”

“某种意义上来讲，是的。”戴安娜回答。

“这真的不是你的错，普林斯小姐。”

“戴安娜。”

“戴安娜，”她改口，“我想我已经跟布鲁斯说得很清楚了，我会合作的。”

“勉强的合作不会带来我们双方都期望的结果。相信我。”

“我知道我不能相信一个独行侠。”布鲁斯皱了皱眉，然后笑了。

“有道理。那么，我想你有事要告诉戴安娜吧？”

“你还没和她说过？”她反击。

戴安娜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她想让你告诉我——团队建设，照他的说法。”

“那好吧。”她解释了整个巴里·艾伦事件，并补充了她对这个布鲁斯所说的“正义联盟”其他成员的评论。“正义联盟——听起来还不错。”

“我不需要你的肯定，孩子。”

“说说而已。”他们分开了，包裹装在塑料袋里，布鲁斯会把塑料袋扔到电梯外的垃圾箱里。他们互相道别，布鲁斯和戴安娜离开了酒店，留下莉莉安。

她一旦独自呆在房间里，就拨通了警卫队长塞给她的电话号码，等着对方接听。“我找J先生。”

“你是谁？”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绝对不是我找的那个人。

“一个有他急需的东西的人。”

那人不以为然。“那会是什么呢？”

“他皇后的位置，和击败蝙蝠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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