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柠檬VanillaL（绝赞热恋中

原作：Morveren

译者：香草柠檬Lemon

原址&授权见合集

配对：Jason Todd(Batman: Arkham Knight)/Reader；Tim Drake/Barbara Gordon

警告：详细的暴力描写！

Chapter 1  格格不入

“在这里，我们都是格格不入的人。毕竟，这就是为什么我开始蹲下了。对于我们这样的，无法融入任何地方的人。”

——特里·文德尔《欢迎来到边陲小镇》

送披萨外卖的女孩

向着红绿灯祈祷好像挺奇怪的，但是在哥谭，每个人都必须向某些东西祈祷。

不管是向城市陨落的救世主蝙蝠侠，还是向一直备受折磨的GCPD，甚至是向早已死去的小丑的灵魂。

对啊，有些人就会向任何东西祈祷。

这样看来，也许向红绿灯祈祷就没有那么糟糕了。

你紧张地看了看你的表，试图决定一份快要迟到的配送值不值得闯红灯。

哥谭警局的大多数人都忙于处理文书工作，或者忙于处理真正的犯罪，无暇顾及偶尔发生的交通违法行为。但你担心的不仅仅是警察。

其他像你这样的傻瓜想闯红灯，坑坑洼洼的街道现在被雨水冲刷地滑，一些帮派成员可能认为你在侵犯他们的领土。

哦，快看，灯变绿了。

也许上帝真的存在呢。

摩托车在你身下轰鸣着重新启动，这可能意味着它和你一样准备好加速进入黑夜中了，也可能是因为排气管里的什么东西坏了。

又一次。

雨滴落在你的脸上，点缀在护目镜上。

刚到哥谭的时候，每隔几个街区你都要停下来，擦掉你脸上的水珠。而现在，你只是做了个鬼脸，加速向前驶去。

下雨天对哥谭来说，就像帮派、人渣和每天晚上围着它们跑的穿着奇装怪服的疯子一样，是一种固定不变的东西。

说你喜欢下雨天，那肯定是假的。

半个小时前来了两份超大份的培根-胡椒-菠萝披萨订单，这意味着你有大约15分钟的时间到达上东城，把披萨交给某个不信神的想在披萨上放菠萝的混蛋。

在你看来，任何点披萨时带菠萝的人都活该拿到冷披萨。

不过当然，没有人会问你的想法，而且如果你说出来，你的顾客很有可能会打掉你的牙齿。典型的上东城态度，当然了。

哥谭有一半的披萨店拒绝把披萨送到这个地区——不管是谁送披萨，都有被抢劫、被偷或者被报告失踪的危险。

但这一半不包括妈妈咪呀——始于1990年，自豪的油腻披萨传播者。

你又看了一眼表，还剩十分钟。

你希望无论谁来开门都能给个好小费。

在远处的某个地方，一辆汽车鸣起了喇叭。闪电划过天空，接着是雷声，震耳欲聋。

最后一声可能是枪响。那离这也不远。

你摇了摇头，继续加速。

上东城是那种在你看到之前就能先闻到的地方。如果绝望有气味的话，那么这里的居民就把它的精华当作香水用。

绝望和无处不在的尿味、汗水和呕吐物的恶臭。

这不是第一次你希望自己有钱为排气管买消声器了。

虽然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地对你彬彬有礼——毕竟，妈妈咪呀是少数几个没有被列入该地区黑名单的地方之一——但住在这里的大多数罪犯并不以他们那扣动扳机的手指而闻名。

或是他们给小费时的慷慨大方。

但总比钻石区的那些吝啬鬼好。那个有钱的老太太决定给你一些优惠券来代替小费，你可还记着仇呢。

过期的优惠券。

为了以防万一，当你靠近那座破旧的老房子时，你关掉了摩托车的引擎，那房子的号码牌早已锈蚀殆尽。

当你的顾客中有一半人倾向于拿着枪去开门时，你的摩托车偶尔发出声音等意外往往会以流血收场。

你敲了敲门，马上接了一句：“披萨到了。”

只是为了以防他们把你误认为皮条客或小偷什么的。

开门的女人笑着打开门，虽然那个笑容让人看起来不太舒服。Lisabet是个老常客了，脸上有一道很深的伤疤，这不是能来自于痤疮的伤口。

如果说她的脸已经算糟了，那么她的牙齿就更不忍直视了。像块旧墓碑一样，发黄还有裂缝，Lisabet居然还能吃下任何东西，这真是个奇迹。虽然她也有开玩笑的习惯，说妈妈咪呀总是把底饼煮得不太熟，这让它们更容易咀嚼。

虽然和她一起工作的大多数女孩都认为她的牙齿是多年吸食冰毒的产物，但Lisabet曾向你吐露，她34岁时，牙齿被一个愤怒的皮条客砸碎了。

无论如何，看见Lisabet，让你会心一笑。

很明显，这位老妇人对你总是很好，更重要的是，她给你小费时总是很慷慨。

你又没资格拒绝她给你的钱。

“哈啰，Lisabet。”你说，把手中的盒子递过去。你向里面的另一个女孩点点头，她正用一把生锈的旧左轮手枪指着你。“不管你是谁，你好。我是送外卖的，开枪打死我，你在这里的余生就只能点乏味的中国菜了。(你可能对中国菜有什么误解)”

“哦，别管Sam，”Lisabet嗤笑一声，“她只是有点神经质。这也不能怪她。”

她说这话的同时，Sam慢慢走近。

虽然这个地区有供电，但是没有多少人负担得起。Lisabet的小屋只点着一根孤零零的蜡烛，但即使在昏暗的光照下，你依然可以看见年轻女孩儿脸上的黑色淤伤，特别是嘴巴旁边这一块。她原本可能是很漂亮的，但她的脸肿成这样了，所以很难看出来。

但不难看出的是她的年轻，Sam绝对不超过十四岁。

你咽了口口水，感觉到胸口越来越紧。

“她是，嗯……你的同事之一吗，Liz？”你问道，指了指Sam。

“不再是了。她现在在找新工作，对不对，Sam？也许能去你的餐厅？”Lisabet充满希望地补充道。

女孩严肃地点了点头，尽管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披萨盒。那双眼中的光芒几乎是野性的，你发现自己在同情她。你知道饿成这样是什么感觉。

“也许我们需要，嗯，一个跑堂的姑娘或什么的做零工的人，我会和老板谈谈的。”你说。

“谢谢你，你真是太贴心了，”Lisabet绽开笑容，“对了，今晚回去的时候记得当心。我一直听到南边传来枪声。”

你做了个鬼脸。“又是帮派斗争？”

“我倒希望是。传言说这是幽灵(The Ghost)干的。”

一阵冰凉的感觉爬上了你的脊柱，你像一只愤怒的猫一样发出嘶嘶声。“去他妈的哥谭夜晚。”

幽灵是一年多以前那次试图接管城市的暴动后崛起的那些奇怪生物之一，没人可以确定那是什么。

有的人说它看上去像一只蝙蝠，让一些网民推测这是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的鬼魂，即使在他死后也依旧献身于哥谭的守护。

但即使像你这样，在那位义警死后几个月才踏入哥谭的人都知道，蝙蝠侠并不会那么残忍犯下这样的暴行。那些做派强硬的人，他们杀人不眨眼，却被发现躺在地上，吓得屁滚尿流，恐惧地哭喊。

罪犯惊恐的尖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仿佛他们正在被杀害，仿佛他们希望被杀害。

曾有一天晚上，在送外卖的途中，你看见了幽灵，但只是你眼角余光中的一个影子。

那是一个很大的东西穿过屋顶。太大了，不是蝙蝠；太快了，不似人类。它的边缘模糊不清，就像有人试图擦掉一幅画，但没有完全成功。

虽然你不是个傻瓜，也不想当个傻瓜，但不知怎的，你周围的空气似乎更沉重了，更厚重了。你出了一身冷汗，整个晚上你都在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

连你那一点点睡眠都被噩梦所困扰。

尽管有些人坚持认为这是蝙蝠侠的鬼魂，而且确实，这个东西似乎只针对罪犯；就和声称这是小丑的鬼魂，死而复生，做了最后一个恶作剧的人一样多。

不管怎样，你都决定离那个鬼东西远点。

“谢了，Lisabet。”你说，收了她的钱和小费，“我绝对不想因此而永远留在这里，你们两个也要小心。”

“不用告诉鱼怎么游泳，亲爱的。对了，你们店里需要姑娘帮忙的时候别忘了告诉我们一声，好吗？”

“不会忘的，再会，Sam。”

她给你的微笑甚至比Lisabet的还要可怕。因为因为Lisabet好歹还留着她大部分牙齿，尽管它们已经裂了，而且正在腐烂。看起来好像有人拿了一把钳子放在小女孩的嘴里，拿着它进城去了，结果她的牙齿掉光了，就像个老妇人一样。

我的天哪……

Sam注意到你的表情，她用手捂住了脸，这让你受到了那个老太太的一记耳光。

“别盯着看。Sam才刚刚走出来出来，我不会让你毁了她的。”她厉声说。

“抱歉，Sam。”你结结巴巴地说，“只是……我想我忘了礼貌。”

“该死，你确实忘记了。”Lisabet指了指她身后的女孩，“毫无疑问是她那些皮条客男孩中的一个干的。他们有拔掉女孩牙齿的习惯，因为它们不合适。”

你告诉自己，在心里从一数到十再说话，在这个过程中做几次深呼吸。

好吧，但是你他妈的能做些什么呢？你不是蝙蝠侠，你不能随便走进Sam的皮条客住的地方把他们都打一顿。该死，你对他们能做的最坏的事，恐怕就是在他们把你的内脏打出来之后，让血流到他们毫无疑问很贵的鞋子上。

所以相反，你面带微笑。Sam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用同情的语气和她说话。

你说：“我真他妈的希望幽灵能抓到干这件事的人，Sam。”

“你是说Nicovante？”Lisabet冷哼一声，“那么我想你的愿望成真了。你没听说吗？有人闯进那个混蛋的仓库，把里面的人都杀了。”

老妇人的微笑里没有一点友好的意味。“据我所知，开枪杀了Nicovante的人正中他眉心。”

[tbc]

作：后面会有更多Jason，感谢阅读！

译：这里故事背景是阿卡姆骑士的游戏时间线一年多之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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